2005/06/27 | [四卡]Déjà Vu (作者:千靥草)
类别(火影文库) | 评论(1) | 阅读(555) | 发表于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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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千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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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西元寺拉达曼提斯千靥草

题目:Déjà Vu
作者:千靥草
配对:四卡

「对你们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不喜欢。」
他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孩子,还没有学会用不可测来填补本性中的空洞。
苍色头发的上忍拉低了沉重的护额,以防那些没有阴影的笑撞进眼里的伤口去。
一样是宇智波族传人,一样是木叶村最漂亮的女忍,一样是家世复杂的任性忍者,排的齐齐的叫自己「老师。」
旧日的风尘卷入眼眸,那是在防风镜下也能让人流泪的岁月的朽尘。
Déjà Vu-once again。

他没有父母亲,鸣人和佐助也没有,听说伊鲁卡老师也是同样。
大家都是孤单一人的。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他边想边丢掉那些拭不掉血痕的苦无,回头看见一个人灿灿的笑,手上跟自己一样沾了鲜艳的红。
今天,轮到谁家的父母亲消失不见了?
『老师,是不是借了‘保护’的名义就什么都可以做?』
『不对,是为了要‘保护’什么都必须去做。』
他听不懂那些复杂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垃圾袋,堆积了从上古起就开始累积的废弃感情。

旗木卡卡西家的柜子里堆了不少苦无,唯有一只他是不用的,挤挤挨挨的在众多一般苦无中间非常显眼,上面还有人工的痕迹,那个人歪歪扭扭的痕迹。
没有办法不喜欢的东西,没有办法不讨厌的东西。
他从某年开始,连生日也不记得过。
把亲热天堂看了19遍之后,恋爱也懒得再谈,
埋葬一个名字在心底,要花多长时间多少心力?
Again and again。

他在某一天砸了家里所有的镜子,捧着脸止不住的哭泣,流泪的却始终只有左眼而已。
他冲着当年木叶最漂亮的女忍说,『你走,我不想他看见我和你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眼睛里的伤口还是新鲜热辣的,燎原一样烧得他焦躁不安。
然后他看到那个男人没有阴影的脸出现在门口,灿灿的冲他笑。他伸手抢他在怀里,冰凉的吻落在呲牙咧嘴的伤口上。

『一个人承受不了的,两个人一定可以。』
卡卡西就是从那个时候学会了不使用任何敬称的叫他名字,『连绳。』

新鲜的伤痕逐渐变老,落得像一道爬虫的痕迹陈在脸上。
一只又一只的黑猫从树丛和街巷口窜出来,卡卡西会在走路途中没有来由的发呆,他的出勤率就此全毁。
『旗木,厌倦了做忍者吗?』男人趴在有阳光味道的被子里问他
他摇头,把脸颊贴在那人结实的臂膀上。
『那么,是厌倦了我吗?』
他就很认真的摇头一直到脖子快要僵掉。
男人笑着环他近前来,欺压似的吻到他透不过气,身体热得像太阳,衬出他没有阴影的脸廓来。他低头看着浅苍头发的少年,呼吸只够用来换气,眼睛里却一点一点的亮堂起来。
『原来你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而已。』

他喜欢的东西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的笑容,那种洋溢在风里,什么都可以一笔代过的笑容。
卡卡西曾经真的以为伤口是可以愈合的东西,他偶尔在街上遇见了容颜不减的女忍,居然也能停下来聊天,褒奖她的手术功夫到家。

他对着新买的镜子骂自己的左眼,『成天哭算什么男子汉。』然后他的左眼就真的没有再哭过。
他开始毫无顾忌的大笑,开始拿着上忍的护额研究装饰在哪里更帅气,他在街道上涂鸦,涂满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都是从慰灵碑上抄来的。

『喂,旗木,你在扮演谁?』玩笑般的话在身后响起,说的挂铁坠金。
他立即跑过去垫起脚尖够他的唇,手指抓到刺刺的头发,阳光一样的灼手。

连绳烧得一手好菜,翻锅的时候火会在里面烧起来,看得卡卡西一愣一愣的。
就在那天的甘蓝菜快要装盘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说『我要开始教新的下忍了。』
卡卡西在一个瞬间忘记了肚子里的抗议,他愣一愣,窗子外面的树枝上懒懒走过一只猫咪,毛缎黑亮黑亮的,一丝儿杂色也没有。

『做老师究竟有什么好?』
『不当老师的人不会明白。』意料之中的笑笑,利索的把青色的菜很圆满的盛了两个碟。
『我以后才不要做什么麻烦的老师。』悄悄的撅了嘴。
温厚的手掌覆了他的头,把桀骜不逊的发丝拢顺了少许。

他不是他自己,他的身体里面葬了名字,葬了记忆。
他忘记一起抛弃一切躲到那个男人怀里,在每一个夜晚为了忘却而结合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白天的卡卡西才有力气捣乱作祸。

成年男子喜欢吻在他相对瘦小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说话。『旗木,你的治愈究竟需要多久?』
房子外面总是有猫咪和野鸟的叫喊,像恒久的一问一答。
『一辈子。』他说,翻身压到金发男人身上,抱住就不放。
『你说一辈子就一辈子吧。』
他还以为自己的伤口在那个瞬间就完全愈合了。

卡卡西始终不明白什么是他自己演出来的,什么是他才是他真正的自身-复制忍者旗木卡卡西。
他终于决定还是做老师的好,他每年都带几批新鲜下忍,又毫不留情的把他们退掉。好歹一点点的明白了做老师的好,有一群无条件需要保护的人,有一群会把你教授的东西点滴渗入灵魂的人。
他花了从孩童到成年这么长的时间,才学会了在敌人面前扭头温柔的笑,「我死也会保护你们的。」然后真正的他化风化水,毫不犹豫的起手血刃。
扮演的是谁?心里葬下的名字越多,自己也就越不像是自己.

旧伤口终究还是裂开来,因为那原本就是需要用一辈子来治愈的,而他的医者已不在了。
这一次,他没有摔东西也没有不安,他静静的看着那道伤口撕扯开来的景象,连皮带肉伤筋动骨。
他连再找一个人共同承担的力气都没有,只得费尽心力,多葬一个名字在心底。
『旗木,你是你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呢?』
从那天起来,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连绳。』
他拿起特制苦无,随手丢到柜子里面,要怪就怪那个会使用上面的术印穿越时空的人言而无信吧。
他爱他不过几年,却打算花上一辈子去懂他。

做老师,或许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又看看眼前的三个新鲜下忍,没有阴影的笑撞进眼底氤氲开。
他的伤口在阳光底下翻天覆地的痛。
那张镶了金的脸突兀的出现眼前,『为了要‘保护’什么都必须去做哦,旗木。』
卡卡西最终还是觉得护额就应该摆在额头上,最好是拉低一点挡住该挡住的东西
一个是宇智波族的传人,一个是木叶村最漂亮的女忍,一个是家世复杂的任性忍者。「老师。」「卡卡西老师。」

Déjà Vu。

『旗木,你的治愈究竟需要多久呢?』
『一辈子。』
『一辈子就一辈子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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