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08 | [卡佐maybe]空 (作者:卡麦)
类别(火影文库) | 评论(1) | 阅读(289) | 发表于 19:47
卡卡西。”佐助在酒馆门口停下,叫道。
“啊?”老师转过身,从亲热天堂的封面背后露出小半个脸,眼睛瞟过酒馆的布帘。
“把未成年人带去喝酒好像不是一个好老师该做的事吧。”卡卡西为难的挠了挠头发,边把亲热天堂悄悄放回兜里。
佐助捂住脖子没说话,一脸极力隐忍的表情。
大蛇丸留下咒印的地方以烫人的温度在燃烧,佐助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蠢蠢欲动。
卡卡西皱了一下眉头。
咒印早前已经封好了,除非佐助自己想要,或者失去控制,应该没有可能启动。
佐助看上去还算清醒。
只有佐助自己知道身体里出现了难以控制的东西。
他没能明白身体里冲撞的那种情绪来自那里,不是从脑子里命令,而是每个细胞仿佛与生俱来的,一种深入骨髓的恨。
这片小范围的空气里有他熟悉的气息,每呼吸多一次,无法抑制的仇恨就膨胀出来多一点。
他的眼角忍不住瞥向酒馆昏暗的店堂里。
卡卡西突然从前面闪过来,站的角度恰好挡住门口露出来的一小截黑色风衣。
佐助恍惚看见那件衣服上还有深红的花纹。
脖子上的咒印更剧烈的疼起来。
“果然小孩子还是需要大人的悉心照顾啊,”卡卡西笑着把手伸给他,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交给老师吧。”
佐助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没拍开,那只手反而越过他肩膀把自己牢固的腾空架起。
卡卡西像提萝卜白菜一样往前晃悠,佐助一脸郁卒的荡在半空中想,什么时候捡到个机会,一定要用写轮眼把鸣人骂街的招式拷贝过来。
卡卡西的脚步在亲热天堂的海报前顿了顿。
佐助依稀听到酒馆的布帘后传来铜铃的清脆响声。
“卡卡西。”他动了动肩膀:“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老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
佐助凑近去问:“是什么?”
“那是,”老师似乎把身子整个贴到了海报上,“那是铃木小姐,对我深情的呼唤啊。”
佐助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开口跟卡卡西说话,自己根本就是个傻瓜。

过几天卡卡西突然把有任务的消息告诉三个小孩。
“卡卡西老师,”鸣人从拉面里探出半个头问:“又是哪家欧巴桑的猫丢了?啊,不然这次是狗?”
老师不满的翻翻白眼:“鸣人君,老师我向来接的都是代表忍者力量与智慧的A级任务哟。”
佐助斜眼看着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觉得他大概是把以前找桑田太太家小白竹野太太家小黑的事全忘光了。
“A级?”鸣人把咬了一半的拉面全喷到了桌子上。
卡卡西得意的甩了甩脖子。
鸣人的思绪定格在一个画面里,卡卡西声泪俱下,挤在一大堆找工作的忍者中间,巴住陌生老头腿伸长手去抢那块金光闪闪的A级任务牌。
现在的木叶村失业率高涨,A级任务那可是比一乐拉面还吃香的东西。卡卡西老师一定是为了保住他们的饭碗去求人了,鸣人心酸的想,老师说不定还下跪了呢。
深深觉悟到平时看上去有点恶劣,当然,本质不出意外应该更恶劣的老师偶尔也是慈父样的人物,鸣人再看向老师的时候,眼睛里不自觉的多了些悲壮的感动的意味。
“呐呐,卡卡西老师,”鸣人抽抽鼻子说:“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穷,没接到A等任务也不要紧,老师的尊严比较重要。”
卡卡西明显愣了愣,一直到鸣人的八碗拉面全吃完,还没能弄清A级任务和他的尊严怎么就扯上了关系。

见到委托人的时候鸣人满脸吃惊样。
“不是胖胖的欧吉桑?”
“呃?”
“老师不是跪倒在欧吉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才给我们找来A级任务的?”
卡卡西按了按青筋爆出的额头,确定想象力丰富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偏偏佐助和小樱在旁边一脸同意的表情。
卡卡西只好认真跟他们解释:“委托人是我老朋友,贩卖军火的老板,带了钱回家,才委托我们沿途保护。这样看来……对鸣人而言,”卡卡西看上去很挫败的眯了眯眼睛:“英俊的老师竟然这么不值得信任的哈?”
鸣人裂开嘴使劲摇头,为卡卡西暂时保存完好的上忍尊严松了口气。

黑头发的年轻老板把佐助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皱着眉头对老师说:“哎,卡卡西,我可没有说过要买团扇呐。”
佐助的脸瞬间黑成锅底的颜色。
卡卡西拼命咳嗽两声,绷住脸上的肌肉解释,“弄错了,这是来保护你的出色忍者。”佐助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卡卡西又说:“他们家卖团扇只是副业。”
“卡-卡-西。”佐助几乎咬牙切齿的交出了这三个字。然后他周围的空气开始熊熊燃烧,卡卡西“哇啊”一声被火焰卷到三万英尺之外,只剩一缕快烧焦的白色头发从空中慢腾腾的飘下来。
当然,一切只是佐助的想象而已。
卡卡西还是笑嘻嘻的站在那里,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朝他咧了咧。
“哟,佐助,”他撸了把茂盛的头发:“叫亲爱的老师有事吗?”

“卡卡西老师老师,听说你的嘴巴像香肠一样厚,是不是是不是?”
“……”
“卡卡西老师,听说你长了一口像野猪一样长的大暴牙?”
“……”
“啊,老师,你脸上的青春豆到底有没有一百颗嘛……”
鸣人一路上跳过来跳过去,卡卡西只觉得脑袋里四处都是苍蝇在嗡嗡乱叫。
“鸣人,”卡卡西朝他招了招手:“来,告诉老师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
鸣人偷偷看了佐助一眼。
小樱马上跳起来指着他:“鸣人,不要赖在别人身上,这些全都是你自己说的!”
“哦……”卡卡西意味深长的看了鸣人一眼。
鸣人委屈的虎着一张脸说:“好啦好啦,我承认是我说的,可是可是,”一只树袋熊瞬间趴到了老师身上:“卡卡西老师你就把面罩摘下来给我们看看嘛,呐呐,我不会把你青春豆的数目泄漏出去的。”
老板一下摊倒在地上,捶着地面大笑了起来。
卡卡西满头黑线的警告:“鸣人,我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把你送到自来也那里去。”
鸣人立刻噤了声,被胁迫着用变身术变成裸体女生混进女浴室的经历,只要一次就已经够了。
“卡卡西在忍者学校的时候……”老板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三双铜铃样闪光的眼睛凑到了他面前,像等着什么机密大事。
“啊,”老板突然抚着额头倒在卡卡西身上,娇滴滴的说:“卡卡西,我身体不舒服,方便的话,能不能扶我过去休息一下?”
不知谁的鸡皮疙瘩哗啦掉了一地,卡卡西像拎小鸡一样把他甩到一边。
老板耸耸肩:“卡卡西周围两公里内的女生,生病就像吃饭一样容易。”
“卡卡西老师原来这么受欢迎哇?”小樱转头去看老师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崇拜。
老板不服气的嘟哝说:“只不过那几年刚好小眼睛的男生比较吃香而已。”
生不逢时的我啊,老板啧啧感慨着。
鸣人把脱臼的下巴重新装回去,咂巴咂巴嘴想:“原来卡卡西老师年轻的时候也风光过。”
“鸣人,”卡卡西面带微笑:“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老吗?”

除了佐助之外,其他人都悠闲得好像在度假。
每次听到异动冲出去的人都是佐助,卡卡西经常像没发觉一样和他另外两个徒弟谈笑风生。这种情况在路上一共出现过三次。
每出现一次,佐助回来时候的脸色就黑一层。
“怎么了?碰到的对手很厉害吗?”卡卡西紧张的凑过去问他。
佐助只是狠狠瞪他一眼。
卡卡西的眼角垂下来,好像真的很伤心很委屈的样子。
佐助于是不再说话,只管埋头向前走。

平安到达水之国。
老板乐呵呵的说为了答谢卡卡西一组,想要邀请他们在水之国做几天客。
鸣人哇哇大叫着要卡卡西答应。
向来任务一完成就把他们赶回木叶的老师居然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没想到A级任务这么容易。”鸣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嘿嘿笑着说。
“那是因为佐助每次都把捣乱的人打跑了。”卡卡西没忘记适时讨好佐助,可是手刚要摸到佐助的头发,就被甩开了。
卡卡西又委屈的撇了撇嘴。
“卡卡西。”佐助突然抬头盯着他。
“你在骗人。在路上我没追到的两只猫一只狗,全部是你家的。”
卡卡西没料到佐助能看见他训练出来的小东西。
“捉弄学生很好玩吧。”佐助看上去好像真的生气了。卡卡西耸耸肩笑了两声,还是没能说出话。
“我先回去了。”
佐助讨厌被骗的感觉,卡卡西更不可以。他火大的想。
小樱左右看了看,还是跟在了佐助后面:“老师,对不起,我先走了。”
鸣人也像跳蚤一样跳了过去。
爱情果然是样伟大的东西,卡卡西看着那三个小孩想。
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自动认输的跟了上去。

佐助在回到木叶村第二天碰到了鼬。
那双红色的眼睛丝毫不带感情的看着他,最后微微闪了一下。
佐助清楚的在那一秒看见鼬的不屑和轻蔑。
他深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朝那双眼睛的主人冲了过去。
快接近的时候被鼬踢到走廊的另一头。
佐助爬起来又冲出去,然后第二次被打倒。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佐助不得不攀住墙壁才能勉强站起来。
卡卡西曾经特别对他说,和人打斗的时候,不可以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一种方法不奏效,要停下来好好想另一种。
不可以急躁,把该看清楚的东西看清楚。
他记住了卡卡西的话,却还是不要命的把查克拉聚集在手心里,在巨大的响声中冲了过去。
身体完全不听脑袋的指挥。
被鼬踢飞的时候佐助想,卡卡西也许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知道自己会很没种的输掉,所以才想方设法把他从木叶村弄走。
卡卡西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没用的家伙。
这样想着的时间里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鼬走近他,把手伸进他外套的左边口袋,呼吸平静的掏走一样东西。
他逼近佐助的眼睛,凑到他的耳朵边上轻声说:“你太弱了。”
佐助看见父亲和母亲躺在肮脏结痂的血泊里,僵硬的身体保持着怪异的姿势,一寸一寸地方摸过去,全都是冰凉的。
他在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重复的感受指尖冰凉的触感。
鼬闪着红色光芒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以前没能做到的事情,现在依然做不到。
一切都消失了。
他讨厌像个小孩子一样等待被救和怜悯。
可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能做。

尽管心里很害怕,佐助还是命令自己睁开了眼睛。
眼睛看到的地方不是血而是白色的天花板,佐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
窗户开着,外面风很大,一丛银白色的杂草在窗台上胡乱摇摆,间或夹杂着哗啦啦纸张翻动的响声。
佐助转过头继续看天花板,犹豫了一阵过后还是不情愿的叫出声:“卡卡西。”
“哟,”卡卡西迅速从窗台那头窜进来,一边抱怨说:“在风大的地方学习真是一种折磨,佐助你小子不是故意睡这么久才醒的吧?”
卡卡西等着佐助和他顶嘴,一般而言佐助都会把卡卡西这种喜欢从窗户爬进房间的行为解释为偷偷摸摸。
可是老师把亲热天堂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佐助还是没说话。
卡卡西从书缝里看过去,佐助只是固执的看着天花板,盯住其中某一点,一动不动。那模样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别扭小孩。
“唉。”
卡卡西认命的叹口气,趴倒在床边上:“老师也输了。”
佐助的拳头不自觉的紧了紧。
卡卡西又用赞赏的语气感叹说:“宇智波家的人都是出色的忍者呐。”
“不是。”佐助的回答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卡卡西把手放到佐助的额头上,稍微往下一点,遮住了佐助的眼睛。
“他很优秀,但是,是佐助的话,”尽管佐助看不见,卡卡西还是习惯的眯了眯眼睛:“总有一天会赢的。”
“嗯。”佐助的指甲掐进了肉里。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手心里有一点点湿入皮肤,贴在手掌上的睫毛以微小的幅度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归回平静。
佐助睡着的时候,卡卡西的手还是隔着千分之一厘米的距离,稳定的覆在他的额头上。

佐助还是很小的时候。
哥哥喜欢带着他到村外的草地上,拿一堆摘来的树叶,吹出一些好听的曲调。
佐助开始还认真听,过不了多久就会倒在哥哥腿上,一边用嘴角吹泡泡一边做有清新空气的梦。
哥哥会背他回家。
“又把口水滴到我裤子上。”哥哥一边蹲下来让佐助爬到背上一边责备。
佐助吐吐舌头:“是因为哥哥老是喜欢吹催眠曲。”
哥哥让佐助搂紧自己的脖子,无可奈何的说:“佐助,长大了以后不要让人知道自己五音不全。”
佐助的手从搂变成掐的姿态。

佐助长大之后也学会了吹树叶。
所有听过的人都说他吹得很好听,大家都感叹木叶的天才忍者在每个方面都天赋异禀。
只有佐助自己知道小时候曾被亲密的人说过五音不全。
那个人习惯把吹过的树叶放进左边的口袋里,再蹲下身背他回家。
佐助并非有意识要把树叶放到左边口袋的。他只是像平常一样,随手选择了那个地方。
可是哥哥确定的断然的从那个地方拿走了那片叶子。
他什么都没有了。

再醒过来,已经快到傍晚。
卡卡西不在,佐助坐直身子,瞥到桌子上有一张长形的小纸条。
卡卡西老是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佐助撇撇嘴唇把纸条拿到眼前。
佐助感受到自己的肌肉有片刻僵硬。
他来回看着上面并不复杂的字。
六点,回家来拿你自己的东西。
每一个弯折停顿,每一条笔划的深浅都无比熟悉。
佐助的手顿在半空中,抬眼看墙上的挂钟,拔掉输液管冲了出去。
身体的酸痛让他不由自主的踉跄,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佐助顿了顿,还是从墙头翻了进去。他一直下意识的远离这个地方,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愿再进来。
可是,那片叶子不止是一片树叶而已。

佐助在院中央的樟树下看到一圈火焰符,丝毫不起眼的叶子静静摆在一堆火焰之间。
这么一点点忍术是不会对佐助起作用的,佐助绷紧身子扫过四周,小心踏出每一步。
奇怪的是在他全身戒备走过去之后咒符居然自动散开了,连同中间的火焰一起消失得干干净净。
叶子还好好摆在那里。
佐助愣在当场,他没想过鼬是真的愿意把这种东西交给他。
这个曾经是哥哥的男人习惯把别人彻底打倒,佐助想,怜悯这种东西,不可能存在在鼬的身上。
然而他还是带着一点点期盼把手伸到他想要的东西面前。
几乎是同时,那片叶子“嘶”一声烧了起来,佐助靠近的手毫无反抗余地的被弹了开去,他眼睁睁的看着绿色的叶脉被烧成灰烬。
鼬血红的眼睛似乎隔着火焰在冷冷看着他。
那双标志性的血轮眼好像在说,结束了,笨蛋。
佐助突然发现有些东西其实已经早就不见了,他只是一直在强迫自己相信它们还在而已。
他的小时候,平平淡淡过去的那几年,可以怀念的东西,早就已经变成碎片。
佐助僵直的站在这个曾经长久居住的地方,原本应该熟悉的真切的东西,这样一眼看过去居然只是虚无的空气。
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仇和恨。
一直撒开两只手向前奔跑的佐助,停下来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看到的只是一片空白。
这是哥哥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佐助一直没发现眼前多出了个人。
仔细想想,卡卡西老师平时其实也很安静,只是没人发现而已。
直到完全天黑卡卡西才抓抓头发对他说:“回去吧。”
佐助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动身,两只脚却早因为站得太久完全僵硬。
卡卡西蹲下身子移到他面前,叫佐助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佐助意料中的不肯答应。
卡卡西知道他心里一定在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卡卡西你给我滚远点。
老师小声抱怨着现在的小孩一个比一个别扭,一边把新出的亲热天堂浏览了一下。
他故意用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作出痛苦的表情,好让佐助知道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对受伤的老师而言是多么不人道。
不久之后佐助不情不愿的把手搭在了卡卡西的肩上。
无论如何学生还是心疼老师的呐,卡卡西满足的发出一声感叹。

沉默这种东西,一般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
卡卡西在有些诡异的寂静里想,以前好像没发现这段路有这么长,木叶村好像也没钱来搞什么扩建。
佐助的头发零散的摩挲着他的后颈。
这个小孩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固执的把背脊挺得笔直,啊,真不可爱。
“呃,佐助。”
最后卡卡西还是出了声。
“以前的事,都忘了吧?”老师有点不自然的说出这句话。
“嗯。”小孩子带压抑味道的鼻音又来了。
“全部忘了的话,”卡卡西贼笑着说:“老师把最近出版的亲热天堂借你几天……哇啊啊,佐助,骨头快断了……”
佐助狠狠咬在卡卡西的肩膀上不肯松口。
去卡卡西家的路上一直夹杂着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声以及老师的惨叫。

失去有时等于得到。
带着仇恨生存是不可能快乐的。
这也许是哥哥想告诉弟弟的东西。哥哥一直想教会弟弟如何生存。
可是鼬始终没有对佐助说过。
最后把佐助背回家的人是老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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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结局,貌似恶搞


有句话不得不说:
仅以此结局,表达我对此刻TV版做法无法释怀的怨念之情。




鼬有东西想交给佐助。
可是往佐助病房看过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个人。
白色倒耙的头发,小眼睛总是眯起来,那个男人是鼬曾经在暗部的名义同事。
他站在树枝上想了想,记得名字叫旗木卡卡西。
鼬用口型把那三个字轻轻念了一遍。嘴唇撕开,舌头抵在下齿上,卡,卡,然后牙齿合到一起,喉咙用力发出咝的声音,西。
鼬觉得把这个名字念出来的时候,好像时刻在准备着杀人一样。
卡卡西坐在佐助的床边,用亲热天堂遮住半张脸,打了一个老长老长的呵欠。

鼬在找机会把卡卡西引开,当然他可以和这个碍事的男人打一架,可是他不认为自找麻烦是件明智的事。
卡卡西却在这时候揉着肚子推开门走了。
鼬愣了愣,还是把手里的纸条从窗口投进去,准确落在床头的桌子上。
如果这是个陷阱的话,那木叶村的人都可以归为笨蛋一列。鼬一边从房顶翻远一边冷笑。
可是后来再想起来,卡卡西离开的时间,的确是过于恰当了一点。
我们可以暂且把原因归结为老师的恶趣味。

傍晚。宇智波家的院子。
佐助一个人从墙头翻了进去。
他如意料中的看到了樟树下方熊熊燃起的火焰,于是佐助一边警惕四周的变动一边靠近火堆。
鬼知道那个侮辱宇智波名号的家伙会干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佐助咬牙切齿的想。
五岁把佐助背后的团扇剪出个大红心,六岁说什么暗部同事的妹妹很可爱手痒来给佐助扎辫子,期间佐助被一时不察扯掉的头发先略去不谈,到七岁逼着佐助听他讲上一辈的欧巴桑都觉得老套的冷笑话。
佐助确信自己少年时还残留的一点喜剧细胞,绝对是被自己的哥哥摧残干净的。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粗暴起来。
火焰突然在他碰触到的时候熄灭了。
佐助轻易的拿到了鼬留在正中的东西,他没想到鼬是真的想把这东西交给他。
那么恶劣的哥哥。
他把布包平铺在地上,一层层拆开来,直到所有的褶皱都铺开的时候,才看清楚那是什么。
好像是从各个角落里搜集来的灰尘,厚厚的集成一堆。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佐助的脸色立刻黑到底,几年不见,没想到鼬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堆在白布中央的灰尘突然“砰”一声烧了起来。
佐助愣在当场,没忘记把查克拉集中在周围保护自己。
可是这种小到可以忽略的火焰根本不应该是鼬的攻击手段。
他有些疑惑的甩了甩脑袋,嘟哝着一句“莫名其妙”,把手插进裤袋,晃出了门。
鼬始终没有出现。
蹲在墙头上看书的卡卡西嘿嘿笑着想,宇智波家的小孩果然都是别扭的家伙。
说出来的话起码绕过了九九八十一个大弯。
像佐助这种笨笨的小孩怎么可能猜出哥哥的意思,卡卡西啧啧嘴想,真不可爱,两个笨蛋。
哥哥送给佐助的东西是火包灰。
即使两个字看上去是三个字的模样,本质上还是相同的。
明智的哥哥在如此早的时刻,就精准的预知了弟弟和老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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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补充:
请忽略宇智波鼬同学用了如此无聊没营养的做法,你知道向来只会说冰点级冷笑话的哥哥,实在不擅长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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